【说明】
某电子商务公司拟构建一个高效、低成本、符合公司实际业务发展需求的OA（Office Automation）系统。张工主要承担了该系统的文档管理和通知管理模块的研发工作。文档管理模块的主要功能包括添加、修改、删除和查看文档。通知管理模块的主要功能是通知群发。
张工通过前期调研和需求分析进行了概念模型设计，具体情况分述如下：
【需求分析结果】
（1）该公司设有财务部、销售部、广告部等多个部门，每个部门只有一名部门经理，有多名员工，每名员工只属于一个部门。部门信息包括：部门号、名称、部门经理和电话，其中部门号唯一确定部门关系的每一个元组。
（2）员工信息包括：员工号、姓名、岗位号、部门号、电话、家庭住址。员工号唯一确定员工关系的每一个元组；岗位主要有经理、部门经理、管理员等，不同岗位具有不同 的权限。一名员工只对应一个岗位，但一个岗位可对应多名员工。
（3）通知信息包括：编号、内容、通知类型、接收人、接收时间、发送时间和发送人。其中（编号，接收人）唯一标识通知关系中的每一个元组。一条通知可以发送给多个接收人，一个接收人可以接收多条通知。
（4）文档信息包括：编号、文档名、标题、内容、发布部门、发布时间。其中编号唯一确定文档关系的每一个元组。一份文档对应一个发布部门，但一个部门可以发布多份文档；一份文档可以被多名员工阅读，一名员工可以阅读多份文档。另外，公司为了掌握员工对文档的阅读及执行情况，还要求记录每个员工对同一篇文档分别在哪些时间阅读过。
【 概念模型设计】
根据需求分析阶段收集的信息，设计的实体联系图（不完整）如图1-1所示：
【逻辑结构设计】
根据概念模型设计阶段完成的实体联系图，得出如下关系模式（不完整）：
部门（部门号，名称，部门经理，电话）
员工（员工号，姓名，岗位号，（a），电话）
岗位（岗位号，岗位名称，权限）
通知（编号，（b），通知类型，接收时间，（c），发送时间，发送人）
文档（编号，文档名，标题，内容，发布部门，发布时间）
阅读文档（文档编号，（d），阅读时间）
【问题1】（4分）
根据题意，将关系模式中的空（a）—（d）的属性补充完整，并填入答题纸对应的位置上。
【问题2】 （4分）
根据需求分析，可以得出图1-1所示的实体联系图中联系的类型。请按以下描述确定联系类型并填入答题纸对应的位置上。
部门与员工之间的“隶属”联系类型为（e）；
部门与文档之间的“发布”联系类型为（f）；
员工与文档之间的“阅读”联系类型为（g）；
员工与岗位之间的“对应”联系类型为（h）。
【问题3】 （5分）
1）员工关系的主键为（i），员工关系的外键为（j）、（k）。
2）员工关系的外键（j）应参照 （1），外键（k）应参照 （m）。
【问题4】 （2分）
阅读文档的主键为（文档号、员工号）的说法正确吗？为什么？
